白饭鱼喝了一口热茶:“阿言呐,你对白粉是怎么看的?”

        “我是警察,是兵,对白粉当然是厌恶的。我的工厂怎么样你也知道,不在乎那点儿钱的。”王言道:“现在警匪一家,烟馆、粉档都管不了,但是这种情况肯定不能长久,早晚有决裂的一天。怎么,你要做这行?”

        “是鼎爷啊,他想拉着我一起做。我是不想干的,现在赚的钱就足够花一辈子了,要那么多钱又什么用?何必做那伤天害理的买卖。”

        白饭鱼类似于包工头,手下有不少的苦力。当然涉黑是难免的,他还开了不少的赌档、窑子之类的,也做一做的放贷的买卖。合法不合法的都有做,倒是不开烟馆,不贩白粉,用他自己话说,赚的都是辛苦钱。

        王言点头认同:“不光是这个,我觉得以后你要逐步将那些赌档、窑子什么的都关了,转做正行。那来的钱并不少,还安全,没有后患。”

        “说的简单,如果真像你说的,我手下那么多吃饭的兄弟怎么办?我老了,没有你那么灵的脑子,现在这样就挺好,过一天算一天啊。”

        “你哪里老了,不是夜夜笙歌的享受生活呢么。”

        “看出来了?臭小子笑话我啊。”白饭鱼摆了摆手:“不过阿言呐,你真是神医啊。也不知道你才这么年轻,怎么有这么高的医术。你上次给我开的那个药真的不错,我最近感觉身体都好了不少。你给我再看看?调理调理?”

        “你说你也是,知道我是神医还不遵医嘱?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让你戒酒、戒色?现在倒好,功夫都白费了。”

        王言明白了,老丈杆子找他的正经事儿在这呢。白小姐知他医术高超,也知自己亲爹这么多年的遗憾,所以拉着有些抹不开面的亲爹让他给看了一下。至于说将来遗产继承方面的事,纯粹的白小姐想都没想过。不说自家男人多会揾钱,又有多威。就是她爹再生了一个,那差着二十多岁,变数太多。至于她爹的小老婆找事儿,那就无需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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