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怕阿虎吓着新娘子,让我制住它,这不是就找个视野好的地方等着接亲的队伍过来,我才好进去么。你哥结婚,你不帮着忙活,跑我这躲什么清闲?”

        “我不是躲秀儿嘛,她太吓人了,我受不了。再说了,那么多人忙活也不差我这一个。”朱传武苦笑:“得亏是要搬家去冰城了……”

        “行了,你躲清静也别闲着,来,给阿虎按按摩,伺候伺候咱家的虎大爷。”

        叔侄二人在角落的阴影下躲着大洋,给阿虎按摩,没话找话的说着一些什么打仗的事儿。很快的,过去了有半个小时,敲锣打鼓的声音远远传来。极目远眺,只见一队穿红戴绿的戏班子在头前开路,后边是骑在马上,胸前别着大红花,咧嘴笑的朱传文,再后是大红的轿子,热热闹闹的往这边走来。

        不大一会儿,一大帮人到了大门口,放鞭炮,迎宾客,下轿进门,大门跨火盆,二门跨马鞍,进了院子里。司仪唱着蝴蝶飞上玉搔头,玉人喜登鸳鸯楼,今朝结下连理枝,早生贵子觅封侯。在人们的庆贺下,拜天地,拜高堂,夫妻拜完入洞房。

        老朱家的排场不比王都督,自然宾客也没有那般多,当然也没请那么多的人,所以这一次只他们家的地方就够了,没用到别人。

        里面的热闹与王言他们无关,因为他们是在外面的墙角处的树荫下呆着,得要到开席的时候才能解放阿虎,进去喝酒。而想要正经开席,且得一段时间呢,找大仙算过的吉时,不到吃不上。虽然都是村里的庄稼人,但流传千年的婚礼习俗是在的,繁琐的很。

        朱传武是个执行力很好的,让伺候阿虎,就伺候阿虎,也就只在新娘子到的时候抬眼看了热闹,剩下的就专心给阿虎按摩。

        看着进进出出的喜庆人群之中,看着还是比较显眼的一个穿着浆洗的脱了色的暗红衣服,背着包裹,暗暗垂泪的女人,王言摇头一笑:“传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