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看着面前的金厂,看着山坡上的青绿,掂了掂手里的金子,淡淡一笑:“很简单,我先坐上官府指定的大柜,让土匪投鼠忌器不敢乱动,而后徐徐图之就是。”

        “徐徐图之?”朱开山看二比似的看着他的好兄弟:“说的轻巧,那五十多条枪,你我肉体凡胎,怎么图?”

        “不到入冬,他们不会动我们的,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我们想出路么?”

        王言没有直说,他也没有办法。人家五十多条枪,那是硬实力,什么办法都没用。唯有一条路,干他。但朱开山显然不会信他,别说对枪了,就是赤手空拳的对搏,说能打四五十人他都不信,实在没有说的必要。

        朱开山知道事实是如此,但也不过是晚死一些罢了,没奈何,已经上车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娘的,老婆孩子刚过来,好日子还没开始呢,现在这搞不好就要交代了。他是一声长叹,命运如此,随他去罢……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朱大哥,不用沮丧。我知道嫂子和我那两个大侄子刚闯过来,你们一家人才算团聚,肯定不能让你出事,好日子且在后边呢。”

        “但愿如此吧……”

        “我得把金大拿的尸体带着,你先收拾收拾他,弄死了叫我。”

        “贺老四都死了,现在收拾他们也没意思,弄死就算了。别耽误了正事儿,万一土匪先过来那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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