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是，太过高高在上，把自己当成那些人类的主人，你所谓的尽责，是农场主在管理自己的羔羊。”
黑人老头说道：“因此，你不在意个别羔羊的生死，你只需要保证整个羔羊群安然无恙，问题是，人类是自由的，他们不是我们的羔羊。”
加百列目瞪口呆，急忙说道：“伟大的上帝，这不对吧？人类就是你的羔羊啊，圣经是这样写的。”
“圣经不是我写的，是人类自己写的。”
黑人老头摊手，祂说道：“所以，人类黑暗了数百年，直到近代，才终于获得光明。
这过程中，我完全没有影响他们，只是默默的守护着他们，因为我很清楚，一旦我影响他们，他们就会失去发展文明的可能。
加百列，我们不是他们的主人，我们只是他们的守护者，而他们，向我们付出信仰，就像发工资一样，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
“平等的，这怎么可能？”
加百列无法接受这一切，如果说这话的不是上帝，祂只怕都要开始骂人了，呃，打人也有可能。
“加百列，你还没发现你的问题吗？你太傲慢了，傲慢到失去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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