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叶云天紧闭的双眼，愣了一下，最终轻轻叹息一声，还是没能忍心将他的天玄眼给扣下来。
不过她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叶云天的胳膊，她想知道叶云天的这个身体怎么可能承受那么强的血煞？
不过这一捏之下，她感觉到叶云天胳膊像是棉花，很柔软，一捏一个坑。直到感觉到骨骼的地方，才稍微有些硬度。
顾蕴收回了右手，脸色复杂的看着叶云天。叶云天身体的肌肉都坏死，依靠着骨架护住内脏，这才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事。
实际上，顾蕴知道，在叶云天引血煞入体的时候，那血煞中蕴藏的狂暴煞气就在摧毁他的肌肉，那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一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她又想起那个叫飞蛾的女人，她在他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
实际上顾蕴想多了，叶云天决定出手，飞蛾受伤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那时候叶云天发现若不将这一群人都重创，他是很难得到聚血盆的，然后才决定全力出手。
让顾蕴脸色复杂的另一个原因是，叶云天此刻的情况很不容乐观，换身坏死的肌肉需要替换掉或者用极强的灵气才能够恢复，这两种方法在小奉天，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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