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准沉默了一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惊诧中带着怒火,问道“你在责问我?”
他身为青州节度使,下辖一十八府,百万军民,大江南北谁不知道他的厉害,就算朝中权臣,军中大将,乃至于当今天子,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
自从接任以来,二十年间,已经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上一个对他这样说话的人,自己死了不算,一家老小都被贬为奴,在东海的盐场里晒盐。
“在下不敢责问,只是想讨个公道,免得不明不白,作了别人的棋子。”庞谢沉声说道。
“哈哈,好一个了讨个公道!”张准大笑几声,忽然说道“就凭你也敢问公道二字?就算你师父站在这里,也不敢张这个口!”
“这么说张大人是不愿解释了?”庞谢问道。
“我何须解释!青州上下,又有何人敢让我解释?”张准冷笑一声,说道“山河,还不把他赶出去!”
“是,大人!”
张山河点了点头,诡异的是,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站在那里,持戟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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