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人不好对付吗?”
“岂止是不好对付,心思沉稳,做事精细,为人冷酷,又不缺杀伐手段,是极难对付的一个人,他要是过来,恐怕咱们的合作是不成了。”
“虎兄,不要惊慌,长安府到底是李家的大本营,你我在这里,都只是看守各自家族的产业而已,实在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往李家一推,就说是李家使得绊子,难道敖烈还敢去李家质问吗?我可知道,李家跟你们东海龙宫一向不对付。”
“李家对我们龙宫一向有敌意,要是换一个人,未必能把各处产业打理妥当。”
“虎兄,你这些年在长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小节有失,我想敖烈也不会太过苛刻,只要不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生事,过这一关问题不大。”
“你说的也对。”
“等过了这一关,只要咱们计划成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我二人也未必受家里制约,到时候天下之大,都可去的!”
“希望如此。”
说完这句话,赵虎行信手挂掉电话,静静坐在床上,双目似睁非睁,似闭非闭,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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