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飞一下子没搞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突然整个人清醒过来，“对啊，我怎么还有自己的意识？”
按理说如果他已经彻底入魔，那整个人应该是狂躁无比，根本不会有如此清晰的思维，也根本不可能怀疑盛菲菲。
刘飞瞪大眼睛，满脸都是惊骇的神色。
他突然捂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刚才的种种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回。
“我，”他目光有些呆滞，“到底怎么了？”
如果他现在没有魔化，那他身上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体内经脉也已经彻底改变。
他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感觉浑身都有些发软。
低着头，眼神已经有些凌乱，不断地重复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盛菲菲就这样看着他，眉眼之间也流露出些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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