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强忍着剧痛，以自身气息封住两臂血脉流动，鲜血终于不再往外喷洒。
可他的脸色终究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呼吸更是急促无比，隐约之间还带着颤音。
“哈哈哈。”
黑衣女人大笑着，从高空中缓缓飘落，然后站定在半空中。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蔑视气息，非常清晰。
“刘飞，你已经残废，再给你一次机会，跪倒在我脚边。”
“我依旧会保证你能活下去，而且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可别再选错。”
刘飞慢慢抬起头，双目猩红，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我虽死，但绝不会跪倒在你这样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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