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马慢悠悠地朝着山海关走去。
“如果山海关的官兵阻拦我们怎么办?”
朴爱菲有些担忧的开口。
毕竟,她刚刚从皇宫里出来,心中始终有些担忧!“皇帝都服了,你还怕这些官兵干什么?”
叶青竹有些骄傲地笑了笑。
朴爱菲想了想,“也对!反正有刘飞在!”
所谓望山跑死马,在远处看着山海关,近在咫尺,实际上他们到山海关下,也是足足走了一天。
时至下午,日光西斜,昏黄的阳光笼罩在整个城墙,还有关内的一些民房上。
“怎么这么安静?”
刘飞勒住缰绳,眼神谨慎地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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