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大的变化就是喜欢喝酒吃肉,那个时候我们很困难,根本就没有,为此我就只能出去抓野味,有时抓回来,母亲急不可耐,直接生吃。”
“醒来后,她自己完全不知道。
甚至她的身体后背上有一条蛇的印记她都不知道。
我更是不敢说,只能偷偷哭泣。”
白义说完,拿起面前酒杯,直接一口喝下去。
能够感受到那段痛苦回忆对他的心灵震撼,若不是刘飞,恐怕他一辈子都不愿谈起。
刘飞帮白义把酒倒上。
“按照你的说法,蛊仙是真实存在的?”
白义点头。
“那你觉得蛊仙到底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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