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
“抱歉,我的伴侣马上就要生产了。他上了电梯实在难受得受不了,等他生完我们马上就恢复,实在抱歉。”秦斋尽可能简略地交代了经过就不再理会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门心思扑在了痛得早已滑坐在地的那人身上。
他的腿艰难地在地上蹬踹扑腾,徒劳地抵御这份俨然没有尽头的痛苦。蔺高澹头艰难向后仰着,呻吟间青筋毕露。手抠挠着地板试图找一个可以借力的支点,只这一会儿地板一角便翘了边,他的指甲有几根赫然从中间生生折断,在地板上涂抹出一片张牙舞爪的血痕。
“高澹,你抓住我,”秦斋珍而重之地将他的两只手拢起,又用腿将人抵成大岔着两腿的姿势,“就快好了!小家伙已经出来了大半个身子了!呼——吸——,你只要再努努力把它的肩膀推出来!使劲——”
“呃——呃嗯——”
“太...太疼了啊嗬——”
“好憋——出来呃!快出来嗯——”
蔺高澹尖利分叉的指甲嵌在秦斋手腕上剌出道道猩红的血痕,伴随着他最后一次绵长的吐气,腹中一直以来沉坠的滞闷和股间难以排解的憋胀都一并离他而去了。
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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