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直仔仔细细掺到洗手间门口,那小哥不放心还要跟着进去,蔺高澹笑得有些无奈,“我真的有数,不麻烦你,我好多了。刚才真多谢你。”
“不麻烦不麻烦,那这样,我就在外边等您,有需要您随时喊我!”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目前身子特殊,还是这火锅店服务态度实在太好,蔺高澹推拒不成,只得任他在门口等着。
蔺高澹明显感觉孩子坠得愈发低,压迫着他几乎连腿都不能迈开,只能勉强夹着屁股并着腿小幅度地踱。他推门进了隔间就把门锁上了,里边是个蹲厕。蔺高澹别扭地把头抵在门上支撑,一手托住腹底,防止它一阵阵坠着牵扯着自己心脏都开始发慌。把屁股尽可能撅高,用另一只手探到后面去摸。
使了半天劲,后边肛塞滑的让他几次动作都不得要领。偏偏从腹底又牵连泛起一阵难耐的紧缩,他下意识就想缩抱成一团忍痛,巨大的肚子生生将他卡着,让他完全无法屈腿蹲下。蔺高澹忍耐得两条腿都在打抖,脖颈憋出过于用力的青筋,就这么僵持了好一阵,才得以松懈下来。
他的腿不堪重负的踉跄两下,蔺高澹情急之下胡乱伸手支撑才避免了脱力踏进便池的惨剧。这么一出突发状况,倒让孕后期呼吸本就不大顺畅的蔺高澹觉得有些心悸,他抬手抚了好几下才算缓过来些。
熬过凶狠的一阵宫缩,蔺高澹浑身都绵软的没什么力气。又重新试探着把肛塞旋出了些许,蔺高澹明显感觉失去了桎梏的胎儿一瞬间往下走了老大一截,他的耻骨酸涩又憋胀,纵使腿分得老开也依旧毫无缓解。更糟糕的,他的后穴羊水几乎是从他濒临完全洞开的宫口被撤去小半截肛塞而腾出的小孔里喷射出来,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屁股上也黏腻的拖着几缕。
这样他甚至无法迈出厕所,蔺高澹咬咬牙,又把肛塞挤进去塞住了。难耐的异物感迫使他下意识憋着气使长力,想把这个将出口残忍堵住的东西推挤出去。他的宫口基本已完全打开了,蔺高澹特意往更深处推了好些距离才使得它堪堪卡住,原本严丝合缝的门户已经松软得完全夹不住了。但这么一使劲,他甚至觉得孩子已经下降得已然抵住了肛塞,正顺着自己那一股力不断往宫口蠕动着。
“唔——呃!”蔺高澹痛苦地哀嚎一声,埋没进穴口的指尖猛地发力强行让肛塞和胎儿往回走了一截。
蔺高澹做完这些就再也提不出任何力气,只勉强撑着让自己背过身得以靠在厕所门板上喘息。借着下一阵宫缩生生疼出的力气,蔺高澹这才若无其事地推开门,矮着身操着愈发外翻的鸭子步缓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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