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澉被人压着,那人不起来他的腰生受了一砸,几乎要断掉,半点知觉都没有。他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把那人从自己徒劳挺着的大腹上推开去,一时间两人诡异的僵持住了,全然无力改变这个局面。
那阵颠簸持续了很久,他们的肚子坚硬地互相顶着,不断变硬、松懈。
洗手间里一时只能听见两道几乎叠在一起的痛苦闷哼。
“唔...呃,又来了,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嗬...嗬呃,你怎么痛得这么厉害?唔...得快点回去,远远...远远一个人我不放心。”
又是一阵猛烈的磕碰,蔺高澹感觉到和那人紧贴着的腿根出平白涌出一汩汹涌的热流。
“!你破水了?”蔺高澹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肚子狠狠在地面又磕了一下也无暇去管,急急追问那个依然痛得缩作一团的男人。
还没等到答案,蔺高澹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痛意骤然升了级,从肋骨泛起的剧烈推挤几乎要把他的孩子硬生生挤出来,他痛得几乎跪下,难耐地去捂自己的屁股,却意外摸到了一汩新鲜的热流,温热而潮湿。
“呃...我的肚子...该死,这门怎么打不开!”听到他的话,陶澉难耐地支起上半身向他看来,他看着蔺高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挂在了门上,腿软的像面条,不住往地上滑,他的脚边也逐渐聚气一汩清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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