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的钟已然出现在眼前,他摸索着上最后的三级台阶。前所未有的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也更加持久,他抱着肚子蹲下去,伸手不住推他,想把他身体里带来痛苦的小家伙直接推出来,太苦了,真的,太苦了。他感觉后边好像湿了,他跪趴着勉强伸手去摸,带了一手混着羊水和血水的东西出来。
他用胳膊支着地,这一次他站不起来了。
他狼狈的手脚一齐蹬地,生生叫他蹭着爬上了台阶。
他像条死狗一样趴着,除了跟着肚子起伏发出些微不可闻的呻吟,几乎没了响声。
他大喘两口气,突然用力抱住那口钟,借以支撑着站起来。他的腿虚的发软,腰也麻的紧。
他拿不起沉重的钟锤。
他半趴在钟上,垂下了眼睛,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顺着肚子里下一阵绵长的紧缩,他猛吸一口气提起钟锤,然后屏住呼吸,让提着的这点力气能蓄的更久些。
三更要一慢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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