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恍惚中见到他的白秀酊那日开始,村里人就再没听见夜半钟声。
十年十年又十年。
“疯了疯了,山上那个敲钟的早就疯了。”
他们总能看见那个男人好像在和不存在的什么人说话。有时灵动,有时又面露痛苦。
那是个疯子。
村里人下了定义,也不再往山上走动了。
可是李暮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他一次次娩下他的爱人,又一次次送走他。
现在他真的已经老暮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下一个白秀酊回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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