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昼失忆了,不记得那么多,只大概了解了下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也不关心这件事的始末,也就没细想,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赌上性命,还为了救那人舍身犯险。

        他又不是什么喜欢见义勇为的好人,随便谁都值得他这么做。

        魏良昼看向面前满脸迷茫,长睫忽闪着望着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的青年,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潮湿雨夜。他在纸箱里,他站在他面前,被一只湿漉漉的小狗吧唧啃了口。

        不,现在他可以很肯定的说:

        “那晚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甚至不是第二次。”

        “那是我第三次遇见你了,宋缎。”他托着脸,莞尔一笑。

        视线落向手里的衬衣,这衣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却被熨烫得整齐,还能清楚看到上面的校徽,只有胸前一枚扣子不见了,系在魏良昼手上。

        宋缎就因为这个怀疑魏良昼和杀了他恩人的犯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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