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宋缎拿起一个红酒杯,从魏良昼脖子上淋了下去,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踮起脚,凑上去,含住了他的锁骨,用舌头将他皮肤上滚落的酒液舔去。
魏良昼眼睛缩了下,捏着宋缎的手又紧了紧。
宋缎没看他,鼻腔发闷地道:“抱过别人的我不要,消消毒。”
魏良昼顿了一秒,转身拿起了那瓶没开封的红酒,拎起酒瓶俐落地吧瓶嘴在桌子上砸掉。
周围人瑟缩了下,以为他要拿酒瓶砸那个胆大包天趴在他身上冒犯的人。
没想到魏良昼掌心捂在宋缎额头上,将人推远了些,拎着酒瓶翻了个个,一整瓶从自己身上淋了下去,做完这些,丢掉酒瓶,把宋缎按到自己胸上,哑声:“消吧。”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就这一次。”
什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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