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谁的生日?

        啊......对,明天......是我生日啊。

        身体松懈了力道,肩膀落了下来,他浑身发软地任由魏良昼从背后抱着他。

        他有多久没听过这个词了?

        连提,也只在最初被魏良昼从街上捡回家时,偶然提了一次。

        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在乎这个了,因为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其实谁都不认识,也没什么人会在乎他。连他自己渐渐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了,他说服了自己这不重要,就渐渐把那些都抛在了脑后,先是生日,然后是一日三餐,然后是他喜欢的食物,颜色,爱好的运动,书,电影......再然后是更多更多东西。

        到最后他好像没什么东西是重要的,只有复仇是唯一不能丢的东西。

        最后,竟然是这个他自以为是死敌的男人把他的生日记了这么多年。

        宋缎觉得鼻子发酸,许是酒里的药起了效果,浑身都软绵绵提不起力气来。

        魏良昼握着他被迫拿起铁棍的手,在旁边高高低低的管子上随意敲敲打打:“你很怕这玩意,怎么,以前在街上流浪,让人拿铁棍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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