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缎磨磨蹭蹭走到魏良昼面前,又分外拘谨地坐在了他腿上。
魏良昼下意识抱紧靠进自己怀里的人的腰肢,等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掌心不住收紧。他趴在宋缎耳边调笑着因为这一举动耳垂红得滴血的人:“我只让你坐过来,你倒好,直接往我怀里坐。”
听他这么说,宋缎跟烫了屁股似的要站起来,被魏良昼一把搂着给固定回了自己身上。
“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吗?”他混不正经得寸进尺调戏着对方。
宋缎终于抬眼看他了,委屈谴责的小眼神看得魏良昼心尖发痒,他缓和下语气,不再惹他,双臂沉稳地揽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拿指尖碰了碰对方的耳垂:“今天怎么这么乖,还会讨好人了?”
早这样,前几天还用在他手里遭罪?
宋缎憋了半天,说了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宋副总,能屈能伸!
魏良昼乐了:“那你前几天跟我对着干。”
宋缎抿了抿唇:“......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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