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咬着牙拔下插在肩上的刀,管不了伤,痛快大笑起来:“宋缎,原来他们说你怕听到敲金属的声音是真的啊!”

        他发疯了一样拿着手里的匕首,一下一下砸在宋缎耳边的金属管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要将人脑浆都震碎了。

        宋缎抖得越来越厉害,额头上疯狂冒汗,他甚至没有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赵赫,只能声音发颤不断呢喃着“不要”“住手”。

        赵赫偏不,看他脸色发白打着哆嗦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一手更加使劲的敲着水管,一手打开手机的录像模式放在边上,然后上去疯狂撕扯宋缎的衣服。

        “妈的,老子本来今天没打算在这里上了你,结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今天必须给你点教训尝尝!”

        撕扯掉西装外套,又拽断衬衫的扣子,赵赫看到了他胸前的景象。

        虽然之前没少说宋缎是在魏良昼床上卖屁股的鸭子之类的话,但真看到那明显被别人玩肿的奶头,还有胸前遍布的、密集到有些夸张的指印和齿痕,他还是忍不住诧异。

        赵赫止不住的兴奋:“没想到啊,宋副总穿得人模狗样来开会,实际上衣服底下装着的,就是个被人玩烂的骚货啊。”

        宋缎虚弱地大口喘着气,手脚越发无力。意识到这一关是逃不过了,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

        推拒的力道越来越松,他的手缓缓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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