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昼掐着他正着操完,翻过来接着操。

        腿根都麻得合不上,得对方帮他揉着那处的肌肉才能一点点合拢。

        才开了苞的逼穴被干得肿得像是两个肉嘟嘟闭合的饺子,吞不下的精液从红肿的逼缝里溢出来。

        他想不明白这么疼的事对方为什么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完全停不下来,到底哪里有意思了?

        魏良昼后来看他前面再操就真烂了,抽了后穴夹着的枪,把他那根粗壮的狗玩意肏进了后穴里。

        把那本来手指都吃不进去的地方,用他的大鸡巴反复艹开。

        早晨六点,邮轮进入了公海。

        宋缎没有在海里。

        他在魏良昼的床上泪流成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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