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魏良昼对他了如指掌,甚至都到了这种地步,想杀他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今天大概就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了他了。

        “船上都是你的人,杀我不过点个头的事,你要是觉得光杀我不解气,想羞辱我泄愤,那现在也该消气了吧,”他惨然一笑,“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枪在你手里,那就动手吧。”

        他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不安颤着。

        魏良昼垂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自暴自弃等死的人,嘴角蓦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羞辱?你怕是还没见过,什么叫真正的羞辱。宋缎啊宋缎,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天真。”

        残忍中多了一丝怜爱。

        “你觉得给我看看批就能抵消你之前犯的错?”

        枪口下滑,顶开他的腿心,沿着那道粉红的逼缝滑动:“我突然觉得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从我身上赚的那些钱,还有我身上因你而添的伤,不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感受着枪口下传来的细微颤抖,在对方出其不意抬起长腿袭向他心口时,魏良昼面色不变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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