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怜来了，他的那个相好的代替自己留了下来，真是有意思。
他看得出来，顾怜是端木苍起的炉鼎，一想到两人在一起夜夜双修，他就嫉妒的发疯，他不顾顾怜的抗拒强要了他，谁能想到活了几千年，他还未曾和别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呢。
那滋味出乎意料的好，让人上瘾。他把人按在身下做了一次又一次，累了就休息，恢复了精神又继续，差点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就想这么死在他的身上也没什么不好的。
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欲，也是他有些累了，就把人带着，去见了端木苍起。
端木苍起虽然还活着，可是他说他快要死了。
季非时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爱吗，恨吗？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几千年，往日再深刻的感情也随着时间变得模糊了。
端木苍起不愿意再见他，让他照顾好顾怜。
凭什么要他照顾一个炉鼎，他说自己会好好操他，他也这么做了。
食髓知味，也不过如此了。
他知道顾怜痛恨自己，自己和以往那些强迫他的人，似乎没什么两样，他不知道顾怜为什么经历哪些事情还能顽强的活着，他不知道顾怜几乎已经死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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