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又喝了一天的花酒,到了晚上,让人叫了楼里的头牌过来。
许是听说了昨天来这里的两人的遭遇,头牌今日只穿了一件简单大方的白色衣服,未施粉黛,清清爽爽的走了进来,不像个小倌,倒像个冷清的公子。他朝季非时施了一礼:“奴家拂袖,见过公子。”
季非时微微抬了抬头,见他没有示意过去的意思,便坐在了他的对面。
季非时懒散的坐着,抬头打量着对面的男子,能做到头牌,不仅需要玲珑八面,长袖善舞,皮相也是顶顶好的。
拂袖端坐着,任由他打量着自己,既然他没透露出丝毫的不耐和厌恶,那就说明还有戏。
季非时伸了两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半天没说话,拂袖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了。
季非时懊恼的按了按隐隐发痛的额头,终于开口了:“你平日里都是如何讨好客人的?”
拂袖稍微愣了一下,带着招牌笑容说道:“自然是一切都顺着客人的喜好来,客人喜欢听恭维的话,那就多说几句好听的,客人喜欢床上温顺的,那就顺着他的意,若是客人有特殊癖好,那就好好满足,不知公子有什么喜好?”
季非时却不理会他的问话,又说道:“若是你做了他不喜欢的事情,惹得他厌恶你,该如何让他回心转意?”
拂香微微收敛了笑容,说道:“这就有些难了,毕竟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哪有什么长情的,今日他厌恶了,明日就改投别人的怀抱了,想要他回心转意,着实有些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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