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了赤寐城最大的赌坊。里面乌烟瘴气,热闹非凡,呼喝声叫点声此起彼伏。他看也不看,一路分开众人,来到了一个角落里,朝着桌子上放了两锭银子:“压五十两。”

        那坐庄的伙计因为无聊正在打盹,被他啪的一声吓醒了,看到是季非时,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说了一声好嘞,然后把那锭银子放在了赌注的区域里,只见那上面赫然写了几个字:沈伏今天死了吗?然后一边写着死了,一边写着没死。

        季非时放完银子,也不停留,直接转身又走了。

        原来季非时用自己的身份逼着赌坊老板给他新设了个赌局,就叫沈伏今天死了吗。虽然赔付比例小,但是稳赚不赔,一般的赌徒看不上,但是有输的只剩几吊钱就会来赌一把,再赢几吊钱好去吃顿好饭去。

        隔壁老王今天又输的只剩几个铜板了,他听别人说过这个新设的赌局,就掂着几个铜板走上前来,啪的一声按在没死两字上面:“我压没死,毕竟今天城主府没传出他死了的消息。”

        那坐庄的小二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说道:“客人,你输了,我们这里只有压死了的才是赢家。”

        老王一下子恼了,锤着桌子说道:“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呢!”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两个打手,直接把他轰了出去,远远的还听到他在说不讲武德。

        顾怜因为早上的事情,一整天都蔫蔫的。到了晚上,他刚洗完澡,季非时又不请自来了。

        他抱着顾怜把人放到床上,握着他两只白玉似的足把玩着,手上粗糙的茧子磨在细嫩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顾怜忍不住蜷了蜷玉兰花瓣似的脚趾:“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