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却不是沈伏,而是上次他在亭子里见到的白衣少年。

        姜淅虚拢着一件白色的衣衫,眼角眉梢透出一股被人宠爱的淡淡媚意来,却依然遮掩不了他身上自小养成的那股矜贵气质。若说他是高高在枝头的白梅,那顾怜就是白雪掩盖下的污泥。表面上勉强看着是个倾城的美人,实际上是个早就被人玩烂的骚货。

        “你有何事?”姜淅懒懒的看着他说道,他的领口大开着,能看到胸前大片暧昧的红痕和吻痕。他在故意向顾怜宣誓主权。

        “我找沈伏。”顾怜愣愣的看着他说道,他每日被不同的男人用精液灌溉着,却仍如一朵即将枯萎的玫瑰,沈伏才是他的甘露,也许只有他,才能让这朵玫瑰重新活过来。可惜沈伏并不想呵护他。

        “城主的名讳,岂是你这男妓能叫的,他不想见你,你走吧。”姜淅看着他,用冷漠的口吻说道。他也在暗自打量着眼前的人,虽然他一直自负自己的美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更胜一筹。心底竟暗暗生出了些嫉妒。又突然惊醒过来,自己居然拿自个跟一个男妓,真是自甘堕落。

        “这是他的意思吗?”沈伏脸色苍白的问道,身子站立不稳,几乎摇摇欲坠。

        他的眼神太过哀怨,连姜淅也不敢直视,他不自在的别过了脸说道:“自然是他的意思,他在里面又不是听不到,若是我私下里曲解了他的意思,他自然可以出声反驳。”

        顾怜就又盯着窗子看,希望里面有人出声,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声息,他眼神渐渐暗淡了下来,默默的转身走了。

        他却不知道的是,姜淅出身姜家,是个阵修。他自幼精通各种阵法,此时施展了一个小小的隔音术,甚至连沈伏都没有觉察。

        姜淅看到人走了这才转身走回了屋里,沈伏正斜依在床头看书,看到他进来了就问道:“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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