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爬到床上,掰开他修长的两根白腿,扶着硬挺阳具直接插了进来,啪啪的操干起来。一边操一边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我吗?我每日里都是第一个来操你。”

        “嗯。记得。”顾怜随口敷衍道。他确实记得这根几把。

        那人听了却很兴奋,在他体内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不要命的抽插起来,这哪是什么矿妓,分明是个吸人精髓的精魅,让人忍不住想的干他,一直做到精尽人亡才罢手。

        这人平日里最是持久,今天却实在没忍住,早早的交代了,他懊恼的拔出性器,说道:“我明日还第一个来。”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后面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走过来直接操了进来。顾怜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

        等到所有人走了,又是到了后半夜,沈伏来了,他这次给顾怜擦洗干净以后,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红色的颜料,对顾怜说道:“你脸色的胎记淡了许多,用颜料遮掩一下吧。”

        顾怜也没问为什么,就乖顺的让他给自己画上了颜料。他一动不动的让沈伏在自己脸上动作着,闲的无聊,就盯着眼前专注的脸庞细看起来,因为离得太近,倒是让人忽略了那道狰狞的刀疤,仔细看的话,沈伏的五官长的很是出众,眉眼深邃,睫毛浓密的像是两把小刷子;鼻梁高挺,是一个精致的驼峰鼻。唇形姣好,就是微微有些单薄,似乎是个薄凉的性子。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必定不会是个丑的,可以想象如果没有那道刀疤,该是多么的俊美出众。

        顾怜正在出神,沈伏已经画完了,他收回了手,看着顾怜道:“记着尽量不要碰水,我走了。”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日子照旧过,顾怜每日里依旧躺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操干,然后吸收他们的精液,功法自行运转,把那些精液都转化成了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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