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咧着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那笑声变成了呜咽,他不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会心疼自己,但是他真的太无助了也太苦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两个字,就算是骗他的,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崩溃的哭泣着,泪水打湿了枕头,直到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他撑起了疲惫的身子起来吃了几口馒头。又呆呆的坐着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然后有人声慢慢传了过来——矿工们下工了,他却要开始接客了。
有昨天的熟客走了进来,照例盖住了他的脸,分开他的腿抽插起来。
今天矿上都在传,矿山新来了一个矿妓,虽然相貌丑陋,身子确是极品,特别是那口小穴,夹的人欲仙欲死,只想死在他身上。
有的人听了蠢蠢欲动,排着队也来了,有的人听了不屑一顾,却又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也来排队了,然后今天的队伍就格外的长。有的人原本想打退堂鼓,但是看着每个出去的人心满意足的样子,就咬牙又坚持下去了。
今天一直到深夜都没有结束,后面的人实在坚持不住了,怕耽搁了明天上工,就骂骂咧咧的走了,剩下的几个也胡乱的发泄完走了。
顾怜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后面已经被插的麻木了,到后来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这会正张着两指宽的艳红小洞往外吐着白浊。
那个刀疤少年又来了,他照例给顾怜喂了水,这次喂他馒头他没有拒绝,吃了几口却忍不住呕吐起来,直到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那个少年也不嫌弃,看他吐完又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把他放到床上开始给他擦身体。
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少年问道:“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个肮脏的身子,你想做就做吧。”
他以为这次少年又不会回应他,谁知道过了会那少年抬着头看着他说道:“也许是同病相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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