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别情从书房处理完折子回来,祁进还是坐在床上发着呆,他问过府里的仆人,祁进的确一整天都没出过寝殿,许是实在虚弱,膳食也只用了一点点,多吃两口就呕吐不止。见他进来,祁进显然瑟缩了一下,想要挪下床来像往常一样替姬别情更衣,却只被姬别情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病成这样了还勉强什么。我自己来。”
祁进低着头应了一声,姬别情其实很少与他同塌而眠,常常折磨过他之后便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了,常有人说姬别情与某些官家女子私会,他多少有些难过,也不敢问出口,姬别情只拿他当一个肆意玩弄的泄欲工具,他哪里有资格问。今日姬别情却反常得很,处理完政务早早回来,自己更衣洗漱,又上床来抱着他,似乎并没有做那事的意思。
“班黎说你今日仍是没怎么吃东西,”姬别情摸着他瘦得摸不起一点肉的肩膀,“不是问过你想吃什么吗。”
“听少君的就好。”
“你抖什么,我不打你。”
“对不起……”
祁进仍是止不住抖,他怕姬别情,原本醒来时第一眼就差点哭出来,可是在姬别情面前,他连哭都不会了,毕竟以往哪次落泪不是要挨一顿鞭子。姬别情摸进他的衣服里,也只是捏捏他的腰,抱怨他怎么瘦成这样,祁进被摸得发软,不多时发觉姬别情的性器也硬起来抵在私处,隔着一层亵裤。他勉强撑起身体趴下去想解开姬别情的裤子给他口交,毕竟怀着身孕,也不敢让姬别情操他下半身的穴,却被姬别情制止。
“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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