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倒是真的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怕姬别情回来发脾气,也不敢走远,只绕着主屋走了走,脚步却忽然顿住。

        “不过是为了个少城主夫人的地位而已,我迟早要休了他,你怕什么。”

        “也不是怕,只是这婚事是城主安排的,总归他也是个妾室,依我看不如就留着……”

        “谁说他是妾室。”

        “他不是都没从正门进来?”

        “这话你若是敢告诉我母亲,你也死定了,林小姐。”

        “好好好是我失言……什么人在那儿?”

        祁进慌忙往回跑,却实在是跑不动,被姬别情抓了个正着,黑着脸将他往屋里拖,祁进几乎要被捏碎手腕,来不及呼痛就被摔到床上,姬别情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抽下来的腰带捆住,在他屁股上用力抽了几巴掌,直到祁进连动一下都不敢,他才从床上起来,却不知在屏风后头忙碌些什么。等祁进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半身便被扒了个精光,姬别情把他拖下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在一条打着许多绳结的麻绳上,阴唇恰好擦过绳结,想碰不到只能踮着脚尖,姬别情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条散鞭来,许是先前训练猎犬才用的,照着祁进光裸的屁股一抽,祁进浑身一抖,险些跪下去。

        “看来夫人是压根儿不知道少城主府的路怎么走,”姬别情似乎还嫌不够,三两下扯烂了祁进的上衣,露出一对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依旧留着少许淤青的嫩乳,一鞭子抽在乳头上,“那我就来教教夫人怎么走路,如何?”

        言罢又是被抽了几下,祁进被催促着往前走,却是下半身又痛又痒,粉嫩的阴茎擦过粗糙的绳结,接着是被绳结强行分开的阴唇,才走了两步,绳子上便一片濡湿。祁进咬着牙不敢喘出声,昨夜但凡他多发出一点声响,便免不了一阵几乎要将他捅穿似的操弄,现下姬别情又在气头上,出嫁从“妻”的规矩他记得牢牢的,断不敢有半点忤逆,却是忍不住无声地掉泪,又想起他越是掉泪姬别情就越是起了虐待他的兴致,想将眼泪憋回去也来不及,穴口被磨得疼痛难忍,姬别情仍是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身上,留不下伤也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走这么慢,”姬别情伸手掐了祁进的屁股一把,又对着那处抽上去,啪地一声,“当真不会走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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