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从顶上一方小小的天窗挤进黑暗的地下调教室,房间内摆着两台造型怪异,布满各种锁扣的椅子,旁边的桌上摆放着大大小小调教用的刑具。
而墙边似乎还站着个瘦削的人影,准确地说,楚筝是如同衣服一样,被束起双手挂在墙边的架子上,前脚掌堪堪踩在地上支起身体,他赤裸着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伤痕,大腿间隐约有些干涸的、白灼的污更痕,叫人触目惊心,整个人如同美丽的青花瓷一样安静地装饰着冰冷的地下室,浓密的眉毛微微皱着,似乎在忍受梦中的痛苦,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长长睫毛上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楚筝的模样说不上英俊,因为同时还拥有一副女性器官的原因,让他器官看上去少了一点阳刚多了一点阴柔,锋利的脸部线条和高挺的鼻子配上略有丰满的唇让他的五官更加立体生动。
楚筝就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醒来,手铐链碰撞刑架发出的亲脆响声在安静的地下室尤为刺耳,逼穴被撕裂的痛苦提醒着他刚刚的经历,浇灌在深处的浓精还未清理,一半被小穴吐出一半结成精絮还恋恋不舍地留在身体里。
楚筝艰难地睁开双眼,却是一片昏暗,出于身体的本能他抬头寻找光源,却意外的发现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他紧张又戒备的看向陌生的面孔向他走来,想要说话却被塞在小嘴里的口塞阻拦,刚被抽走口中的束缚,等不及口水还在控制不住地流淌楚筝立刻质问起面前的人。
“你是谁,
季沉予呢?!”
“真是不懂规矩,奴隶竟敢直呼主人的大名,”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洌地将手中的鞭子往空气中一甩,皮鞭劈开空气中的灰尘,精准地落在楚筝脆弱的阴囊上,脆弱的器官似乎马上要皮开肉绽,立马又出现一条红肿的鞭痕。
“啊”楚筝痛呼出声,“放开我!季沉予呢!我要见他,你这个疯子,不过是他的狗罢了,凭什么对我这样?!”看着被挂在架子上的人说出的苍白的辱骂,又是一鞭子落下,这次鞭痕落在了楚筝娇嫩的奶头上,小巧圆润的红豆变得肿大艳红。
邱涵奕不由得嗤笑一声“忘了告诉你,这里是沉暮,在这里没有楚家的大少爷,你现在不过是予少的奴隶,如果你乖乖的接受调教,那么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主人了,假如你要是不自量力……刚好最近东部那边需要一批性奴隶,我不介意拿你去凑个数”
沉暮…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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