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瑟缩一下,露出雪白的侧颈,被人含住大快朵颐。男人的嘴巴对他急切地又舔又啃,刺痛而麻痒,尖齿在脉搏上滑动,血液沙沙作响。他仿佛即将被咬断喉管的猎物。

        那种莫名的警惕让他绷直漂亮的足弓,只有脚尖点地,浑身支点只在男人的双手和穴里作祟的孽物上。良久,似乎是发觉他喘不过气,那只手良心大发,有松开的迹象。清新空气钻进来,艾尔海森嘴唇微张,吐了一口气的刹那,阴茎又卯足劲捣入,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它几乎钻进了结肠,深色囊袋啪地抵住会阴,小腹凸起色情的弧度。

        “————!”灰发男人的臀尖都被壮汉的腹肌挤压成扁平的肉饼。他舌尖被肏得吐出来一点,满面泛起窒息的红潮,艳丽的瞳遽张,从喉咙里发出嘶嘶气声。

        腹部凸起平坦下去,又被高高顶起,他不禁向前趔趄,却被沾满涎水的手握住乳尖恣意揉捏,雪白皮肉溢出收紧的指节,奶头被掐成熟红,已不复先前的稚嫩。

        “……真高啊,甚至能看见十几公里外枫丹那头的岛屿和港湾。”

        纳西妲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

        “艾尔海森,你还在听吗?”她问。

        半晌,微微失真的声音传来。他声线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凉却平和,纳西妲却嗅到其下黏腻情欲如暗河涌动。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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