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色睡袍的少女面色苍白,眼睛微肿含着泪意,宛如沾着雨露的杏花着粉未褪,端的是一副……被人糟蹋过的虚弱神态。

        “学长……”

        “抱歉。”

        门内外的声音重合,像两道水波荡漾到了一处,扭曲着交叠了。

        两人同时礼貌地沉默下去。良久,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应该是喝醉了,意识不清,强迫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但醉酒不是借口,这完全是我的过错。如果你想要赔偿,甚至是通过法律手段惩罚我,我都愿意遵照你的意愿行事。”

        ……纯情如原主,大抵是不会说出“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这种话的。在他的认知中,没有感情基础的欢爱,要么是嫖娼要么是强暴,总之都是罪无可恕的事,哪怕对方有那么一丝不情愿——都会成为抵在他脖颈上的铡刀,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将他处以极刑。

        这倒是有些超出纳西妲的预料之外。她本以为对方会籍此迫不及待地更进一步,却不想眼前这人循规蹈矩到近乎古板,几乎是她小进一步,他便避之不及地倒退十几步。

        懦夫,胆小鬼。

        她一边暗暗鄙夷,一边露出犹疑惶恐的神情。

        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地,白衣少女手握胸前,鼓足勇气:“……没关系的,学长。我没有不愿意。”

        虚掩着的门扉动了动。良久,传来男人微微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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