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凉懵着眨了好几次眼,指尖抓上人的衣袖,很轻的扯。
“殿下,你怎么了?”
李书听清了,但他并没有松手,臂膀下滑至腰,收的更紧,想要把人嵌进身体。
再次开口,嗓音已如常娓娓:“做了噩梦,有点怕。”
鄢凉攥着人柔滑布料紧了紧手,心底莫名发慌:“殿下,梦里都是假的。”
这话里的担心早已溢出,说完,耳边传来点点轻哑的调笑,鄢凉耳一热,然后听。
“嗯,都是假的。”
李书最后松开他,鄢凉稍显窘态,视线放哪都不太对,下意识上仰,却对着一双泛了薄红的眼眶,骤然怔愣。
他也顾不得暨越,去抹那点点红意,入手黏糊,是未干的泪渍。
李书温和平静的看他,像从前很多次,深容海纳,但又仿佛一下从高高在上的顶落入颓丧,黑鸦的睫羽又长又直,覆盖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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