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玿始终不能避免一个问题,即使过去多年,他还是很怕他师父。

        或者说,敬畏。

        那么孤远安寂的一个人,比天上的浮云还散,仿佛下一刻便会羽化登仙。

        白玿也是后来才知道,国师非大事不下山,从前寻找继承人也都是天行塔的侍者代为执行。

        白玿不会自取其辱,觉得师父是为他下山。师父收他,更多可能是看他吃馒头吃的实在凄惨。

        国师怀黎是个神秘的人,他有时除了晨间的念经,整天都不会多说一句。

        孤孤寂寂,悠悠远远。

        总是一身白衣出现在天行塔各处,而更多的,是在一间客房外,平静望着着夜空。

        白玿不会去问,也不敢问。

        稍微有点探究,是在新年的皇帝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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