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岑苏气笑了,拿起茶水灌了一口。

        “不是,你好好的丞相不当也就算了,现在连家也不回了,我倒是真的看不懂你了。”

        邬见深安静看了他一会,侧身看院外杏花,不远处响起狗叫。

        淡若烟云的缓声轻道:“我也看不懂自己。”

        最后,荀岑苏也没有逼人离开,毕竟年少好友,虽然不知其原因,但他这人豁然得很。

        有些人想通,自然就会回来了。

        邬见深下厨做了一桌子菜,款待了旧时好友。在离开时,荀岑苏问:“京城好玩吗?”

        邬见深很淡的笑了下,只道:“囚笼。”

        荀岑苏瞬间兴致缺缺,摆摆手:“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邬见深敛下笑意,手指轻轻磨蹭腰间的玉佩,慢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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