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还在里边,后脑勺靠上窗栏,轻笑,很散漫:“我不用你救。”
或许我该是见国师脸上出现表情最多的人了。例如现在,他仿佛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面色沉重。
我轻轻斜身过去,抓住国师的衣袖,讨乖卖巧。
“国师大人,能帮我解个铁链吗?”
这话一出,国师依然没什么情绪变化,但我见他耳垂染上了些许薄红,和这桃花一样。
国师回答:“能。”
于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世间的奇异。
国师稍微挥挥衣袖,铁链就自动松开了,我调笑:“国师大人好厉害。”
我继续问:“大人能靠近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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