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门打开,外头是个相貌俊郎的青年,面上似乎带着歉意,浮着浅淡的尴尬。
他说自己才来京城,财物被窃,好几天没吃过饱饭,看着方才我们大散财物,以为是什么贵人,就想上来试试运气。
或许是那青年气质是在太过无害,温润如玉的气息很难让人提起戒备之心。
我答应了。
之后再见,是在殿试,那时老皇帝迂腐,我使了点手段,当了贴身太监,而老皇帝也实在极为信任我,直接让我监督殿试。
于是我一个一个走过,便认出来当初京师酒楼见的青年。
老皇帝将他点为探花,状元和榜眼都是当时权倾朝野的大臣之子。
丞相落座于另一边的石凳,白如清雪的衣料垂落地面。
他的声色似乎从未变过,一如往昔的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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