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开不败。”
其实我那时候根本没听懂这话,但我依旧装作理解的认真点头,得来太子殿下的捧腹大笑。
那时我才十五,脸皮薄,听着笑顿时羞恼,不再理人,太子殿下又慌了,着急来哄。
我最后原谅了他吗?
记不清了。
西厂的监牢是最幽深恐怖的,惩戒酷刑尤多甚重,整条监牢长道阴森晦暗,偶尔还能听到犯人痛极的嘶声。
一进来,满是浓重腥臭的血腥气,停泊在空气中,像是老房子除不干净的陈垢。
我本来就感染风寒,这下嗅着这气味胸口更闷,已经带上尖锐的刺痛。
我稍微蹙眉,步伐快了些,最终停在倒数第二间铁牢门,打量里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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