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帮狗皇帝研墨时,他突然说道。
我研墨的手一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应下:“是,她要教训奴才。”
突然,狗皇帝批改奏折的手一顿,放下毛笔,一把就把我揽到怀里去。
唇被堵住,狗皇帝长驱直入,我被亲的难以呼吸,他的大手掌着我的腰,几乎是把我抱起来按在他身上。
我受不住,直接咬了狗皇帝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可是狗皇帝只是一瞬停滞,紧接着是愈发凶狠的亲吻,几乎将我吻透。
结束时,我失力趴在狗皇帝身上,下巴抵在肩,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狗皇帝顺着我的背,问:“她伤了你吗?”
我喘口气,推开狗皇帝起身,于侧边跪下:“启禀陛下,娘娘未曾伤了奴才。”
这里不知怎么又惹到了狗皇帝,他突然狠狠捏上我的下巴,似要将那块皮肉包的骨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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