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贵妃的算盘一探便知。

        最近我的桃言秘闻如此之多,作为后宫最大的主,也该适当行使自己的权力,对勾引皇上的贱胚子进行一番管教的。

        这算符合常理,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管教到我头上。

        我怎么也算西厂厂督,拥有位比丞相的权力和威慑。

        锦衣卫是皇帝的,但我也能调,因为锦衣卫是我培养起来的,当今皇宫,一草一木,一花一树,还有登至高位的人都是我付出心血拔高的。

        我就算当贱人,也轮不到后宫来管。

        涟漪殿垂挂许多红纱,飘然之间,像极了西域的舞女,金黄烛灯染上红纱,似点火,从底下一点一点上延。

        如今,这美轮美奂充满暧昧的殿内,响起女人凄厉的惨声。

        我捻起金色小碟里的一块桃花糕,放在鼻尖轻嗅,恍然间,些微愣神,想起曾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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