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温厚的嗓音穿透耳膜,似乎带着促狭:“公公好大的脾气。”
我脑子里没有这号声线,于是更加卖力想要看清人,等看清,我又定了好一会,抓住领口的手非但没送,反而更用力。
“……景仲秋?”
将军又笑了下,算应声。
我更加沉默,很无厘头的说了句:“你为什么要在?”
说罢,撒开手,像甩垃圾一样甩开。
但将军从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被这番对待也有了火气。
他一把提起我。
我被迫从石凳上立起,反应过来挣扎、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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