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屏风遮挡处,盯着那张脸看了会,突然抬步走过去。

        狗皇帝中毒这事养了半月,这半月内,我可谓衣不解带,废寝忘食地照顾着狗皇帝。

        擦身擦汗,喂水喂食,想比就算是青楼伺候亲客,也不过如此了。

        得到的结果就是狗皇帝在痊愈大好的当晚,把我给做了。

        这次倒是没那么凶悍,做足了前戏,爽是爽,就是恶心。

        只要狗皇帝盯着我,碰着我,我都无比恶心。

        狗皇帝变得喜欢亲人了,有时候就刚刚散朝,我都会被控制在无人的朝议殿内,跨坐在狗皇帝的龙腿上,被亲的犯昏。

        这也算另类的坐龙椅了。

        狗皇帝吻技差,每每将我的唇瓣撕咬磋磨,还喜欢在我的脖颈留痕,生怕人看不出我干了什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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