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感受着硬物一点一点破开身体,四肢也不受控制的蜷曲,却被狗皇帝强制押直。

        那物件又硬又热,顶在肠子里,似乎能捅破。

        光是进入就已经废了不少功夫。

        狗皇帝还喘起来了,我还没喘呢。

        硬物退出,又狠狠进入,我不受控的叫唤,被狗皇帝捂住嘴,冰冷的眸子盯着我,一退一进,不快不慢,把控分毫不差。

        我的吐息都全数喷在狗皇帝宽大的手心里,眼里都被逼出泪。

        完全的被掌控,被操弄。

        太监本就是没根的东西,要说是女人,又差了个胸。

        狗皇帝喜欢女人找我干嘛,一直叼着前面,啃咬厮磨,痒意泛滥,我想抓挠,手还被拿在头上制着。

        这次的戏码做的更不痛快,狗皇帝就顾着自己,我被吊得不上不下,真真是想扇过巴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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