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啊。”秦柠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孩子讲这些,随便扯了个理由,“等煦煦长大就明白了。”
时间到了一点半。
秦柠等得越来越心烦意乱,“江淮深,以后我们要是离婚了,你就找人走后门办,打死我都不要来这里排队了……”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还有,到时候你银行卡里所有的钱都归我,房子归我,煦煦也归我。”
江淮深不冷不热的呛回去,“嗯,什么都归你,你归我。”
江淮深不冷不热的呛回去,“嗯,什么都归你,你归我。”
“我不归你,你什么都没有。”
男人挑了挑眉,“怎么,要我净身出户?”
“没有啊,算不上。”秦柠抬起被冻红的小脸朝着他笑,“我又没有阉了你,算不上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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