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然挑着眉,笑得越发薄凉,“任性?不,我从来没有任性过,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深思熟虑的……”
她始终觉得,江家的人欠母亲太多了。
所以她不甘心,她想要报复,只要能报复到他们,哪怕搭上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江淮深没有再同她多讲。
他感觉脑子里很乱,乱得像是要炸开一般,最后许初然说了什么他也没听进去,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后,又有一阵沉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初然回头扫了眼,嘲弄地问:“刚才你就躲在门外偷听是吧?”
男人“嗯”了声,没否认。
他一步步走到她身后,突然张嘴喊了她一声:“然然。”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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