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深吸了口气,然后抱着小姑娘转过身来,摸着她的小脸温柔道:“煦煦,叫爸爸。”

        煦煦抬眼看向江淮深。

        一大一小,两人四目相对,都很懵懂。

        她倒是不怕生,小嘴巴微微嘟起来,稚嫩的喊出那个生涩的称呼:“爸爸。”

        爸爸。

        这对于江淮深来说是很陌生的两个字。

        儿时的记忆里,他很少这样叫过江振生,他没有爸爸,也从没想过突然有个人叫他爸爸。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称呼,却仿佛一剂最好的解药,彻底解了他这十年来的所有苦痛与煎熬。

        在他长达二十八年的人生里,掀起过两次剧烈的风暴。

        一是秦柠众目睽睽下提出分手,然后扇了他一巴掌;二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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