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话音落下后半晌,见他迟迟未动,又不由催促道,“你……啊……”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来,被他支起小帐篷的硬物给狠狠撞了回去。
江淮深晨勃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她腿间,语带威胁:“你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试试?”
“你……”秦柠气急,愤愤骂道:“不要脸!”
男人对她的谩骂倒是无所谓,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也是。
江先生这个人,脸皮向来厚得一刀砍不透。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深难得的赖了次床,手掌抚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舒服吗?”
餍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平时说话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现在说话都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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