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再给我装!”他突然厉声喝道,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当初为什么瞒着我?”

        话音落下后,气氛是冗长的静默。

        秦柠抿着唇安静了许久,才自嘲的抬了抬眼皮,“你都知道了。”

        “我问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江淮深目光阴冷的俯视着她,坚毅冷硬的下巴显得不怒而威,“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瞒我到死?”

        秦宗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年,南城也早已换了新的检察长,这件事不会有人再刻意提及。

        江家的人有江振生的示意,更不可能对他据实以告。

        如果不是他主动去搜……

        秦柠眼睛圆圆地睁着,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凉了。

        胸口仿佛有一把锤子在使劲地敲一样,心都快要被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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